第854章 凶手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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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寒道：“你那朋友呢？”
“晶晶拒绝做手术！”张瞳笑容收敛，叹口气：“她就是死也不做手术，决定只看中医。”
方案皱眉摇摇头：“她不想活命了？”
张瞳道：“她说做手术还不如死。”
“不知人间疾苦。”方寒道。
方寒点头：“去哪儿？”
“天水阁？”张瞳道：“那边离着近。”
方寒皱眉摇摇头：“太闹腾！让春雪居送吧！”
“也行。”张瞳点点头笑道：“有时候我们懒得做饭，就打电话叫春雪居送菜过来。”
春雪居原本没有外卖业务，齐海蓉与张瞳跟方寒沾光，能让春雪居送菜过来，关键是李春雷不是外人，吃着能放心，别家饭店的菜不敢吃。
张瞳苦笑道：“她从小到大一帆风顺，没什么大波折。”
“完美主义者。”方寒道：“那周主任呢，他什么想法？”
“他劝晶晶动手术。”张瞳道：“说不会耽误结婚，要结婚冲冲喜，婚后慢慢治疗。”
方寒眉头挑了挑。
两人回到家没多久，春雪居的菜已经送来，李春雷亲自开着车过来，他好久没见到方寒了，聊了一阵儿，他知趣的告辞离开。
打开一瓶白霜酒，两人开始吃饭。
“你该陪着海蓉的，查案你最在行！”张瞳把两个杯子斟了半满，一边低头说话：“她能查得出来？”
方寒笑道：“我的原则是尽量不干扰她的工作，尊重她的能力。”
“哦，这倒也是。”张瞳笑着点头，把酒放回桌上，道：“你要是强行插手海蓉反而不高兴。”